千百年来,人类对财富的追求从未停止脚步。

以科技、知识和技能为核心的新一代创富者、以先进技术和理念管理财富的领军者,以及高尚品质生活的创造者们,逐渐成为新财富时代的源源动力。我们追寻他们的脚步、感知财富的脉络,洞见财富的秘钥,从而发现财富的“新大陆”。

我们决定以“财富进化论”的名义,对新财富的起源、发展和演变进行一次科学性、独立性和实践性的年度论辩和论证。这是中国首次举办的年终财富大秀和大赏,致力为公众提供科学可实践的创富方法论、先进的财富管理思维和高尚的生活方式。

以下为2020年终财富大秀·财富进化论会议上诺亚财富创始投资人、诺亚控股执行董事章嘉玉的精彩演讲实录,由云现场整理。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非常荣幸今天接受今日财富的邀请,针对有关财富进化的未来分享一下我们的思考。

   首先,想跟各位分享的是,财富管理行业在全球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它也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关键就是我们在过去20年也看到了一些比较明显业务模式的改变,这些都是值得,像在中国这个行业刚刚崛起的,我们共同面对的这个行业里的一些思考。

   过去20年全球财富增长仍然有目共睹,我们从咨询公司里面看到的数据,全球的财富仍然保持,第一个10年是4.5%的增长,第二个10年是6.2%的增长,其中保持两位数据的增长一个落在亚洲,另外一个在拉丁美洲。

   值得我们关注的是这个增长的趋势在过去10年是加速的,更重要的事情是我们在过去20年,其实历经了几次让我们关注的危机,包括互联网的泡沫,以及次贷危机。

   同时间值得关注的是前面谈到的亚洲跟拉美保持两位数字的增长。对于未来的预期里面,可以清晰看到,成熟市场的发展相对于发展中的市场属于落后的,也就是可以看到新兴发展市场里面的成长幅度仍然保持高位;而未来5年当中,从2019-2024年,可以看到的增长数据里面,也以亚洲是排名最高的。身处在亚洲的我们自己的国家,也要思考一下怎么样在全球预测的成长的环境里面看到我们的位置。

   同时,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面看到一个现象,在全球财富管理发展的过程当中,有几个明显趋势值得我们关注。

   第一,跟过去10年当中让我们印象深刻的科技发展相关。智能科技跟机器人投顾的崛起,重新定义了财富管理服务的价值链,同时也明显让我们在过去实践当中看到数据在洞察决策上面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分析的基础。而更清楚的看到一个趋势,我们过去传统性的客层在过去20多年出现明显变化,同时预测在未来的时间里面这个变化更明显,一个会看到新客层的出现,特别是科技新贵;另外一个还有一些是女性企业家的崛起。

   第二,另外一个财富阶层我们会看到代际传承。上一代的创业者的传统的模式在新一代由于诞生的年轻人开始接班了,他们的管理时代开始发生转变了。

   第三,全球的监管越来越严格。一个由于在过去20年经历过危机,危机后全球监管是趋严的,对于新型商业模式监管也在陆续出台当中。

   因为这些趋势,对于理财师的团队或者服务的品质要求越来越高,我们看到预测,理财师的数量会减少,不代表他服务的能力或品质会下降,可能会服务更多的客户,原因是来自于有科技的支持。

   同时,由于有数据,所以每一位理财师经营客户的绩效预测在未来一段时间会更透明的。同时,我们看到国际很明显的趋势,越来越多的客户愿意为咨询付费的,在中国这个情况还没有这么明显,但是我们认为透过投顾模式的推广,我们终究大概也要迎接这个趋势。

   在这个趋势之下有关佣金服务费的加强,对于管理的行业者,很重要的挑战就是在未来,在合规成本上以及在科技的大量投入上,都会增加经营成本。这也是过去一段时间我们看到在财富管理行业出现了并购的状态,也会出现强者更强、壮者更壮的状态。

   在中国不管怎么样,是一个新兴崛起发展中国家,在财富管理行业必然要经历一个生长的过程。2000年,过去20年,我们认为看到了一个野蛮生长的状态,从最早个人的炒股炒房,到2005、2008年看到了信托产品驱动的模式。2008-2012年出现了私募股权VC、PE在市场上的推荐,同时房地产,还有地方政府债相关的驱动下,看到了很多相应融资性的产品。

   在2012-2019年,我们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民间财富的累积下对于财富需求的增加,因为这些需求的引导,我们看到了信托、三方、银行,甚至金融科技全部都进入了所谓的“财富管理行业”。

   到今年,历经了一个野蛮生长的状态,再加上监管措施的改变,我们可能看到的就是要迎接的未来是一个标准化资产为核心的现象。

   2012-2019年,这个蓬勃的发展是大家共同经历了一个虚假的繁荣。用一点简单的尝试看看经历的这几年,大家认为理财是一个朝阳行业,这个行业在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太多的监管,进入的门槛好像很低,没有牌照,没有技术,只要有人脉就可以卖产品。如果这个是我们共同经历的现象,这个现象终究要破局的,这也是非常多,在过去一段时间我们看到的,有人很短时间做了很多生意,但是我们现在回顾一下他的结果就是一地鸡毛。我们看到很多假理财的出现,也看到了国家监管的一些措施。

   这都是我们面对的现实,这个现实如果不能在中间理解它同时学习它,那就可惜了。最重要的来自于资金端,个人投资者天生就是厌恶风险的,和其他国家一模一样,但我们是在一个财富发展的初期,个别投资者对于所谓投资波动率的理解还是有限的。因为有这些需求,所以在市场上就出现了常年存在的所谓的资产管理。

   在《资管新规》打破刚兑,房地产行业风险逐渐暴露的时候,压力就变大了。在资产端也是一样的,本来良好现金流的房地产公司可以变成是你资产的投向,但是在经济下台阶段,政府的政策、去杠杆,整个不良率开始提升,产品收益率开始下降,甚至亏损。这个情况的形成,过去好像具有逻辑存在的非标的合作的三角形,因为经济下行,因为模式的转变而被打破了。

   非标产品,我相信从2018年去杠杆开始,到2019年,甚至到今年我们会持续看到很多非标产品就像一个骨牌的倒下,如果产品属于自融类型的,就有循环的效应。我们可以看到这些产品大概都已经在市场上受到明显的挑战。

   财富管理行业是一个特殊的行业,因为离钱很近,在这个行业里的不管是投资人,或者是参与者,都离我们的人性更近,是充满着诱惑的。我们面临的宏观环境、市场讯号都是复杂的,因为随着我们的经济波动在进行当中。我们经历了过去财富管理行业的20年,我相信需要学习的不只是所谓的资金给予者(投资人),更需要学习的是大家在财富管理行业的参与者。

   任何的事件最重要的是让我们从中成长,每一次都必须去面对它,因为如果没有疼痛,我们大概就不会有太多的记忆,而且也必须利用实际的状况去反思,我们怎么样在中间能够保持可持续的增长。我们在过去两年当中,可能听到了上千家所谓的财富管理公司的坍塌跟倒下,我们必须去了解它为什么会发生。

   作为市场的亲历者,我在基金管理行业或者财富管理行业做了30年,也看到了一些全球以及在中国看到的财富管理行业的一些发生。包含我们的客户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第一批的客户是60、70年代的,创业家出身的也比较艰苦卓越,他是比较亲力亲为的。但是,这一群企业家现在很多都已经慢慢逐步的进入退休的状态,我们看到新一群新的创业家,80、90后,甚至二代,他们对于产品交付或者是对于价值的辨识,是跟第一代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可以从全球财富管理的进程上可以看到,在全球财富管理市场上,过去比较多的是标准化产品。过去20年另类产品在全球市场上也是异军突起,包括被动投资。我们也看到过去的财富管理模式是人跟人的接触,靠一个电话,靠明信片就可以了。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科技的手段、数据、爬虫,找到客人。在监管上,以前的监管相对比较松,现在的监管已经像一本书一样,这都是我们亲自看到的状态。

   在2019年,诺亚自己本身也经历过一些事件,我们在中间也有一些深刻的体会。

   1.非标资产的风险是隐形的,投资者有可能损失全部的本金。

   2.我们觉得非标资产不会是一个财富管理者唯一或者最佳的产品。

   3.刚兑幻觉破灭,金融供给侧改革,市场会产生新的客户需求。

   财富管理有几个特殊性。

   1.这个行业的客户在大多数时间并不能真正感知到这个产品的好坏,因为他需要时间,不像一般的消费品,当你买了、吃了、经历接触就可以感受到它的好坏,财富管理的金融商品是需要时间验证的。

   2.投资者、监管者、甚至是从业人员,包括一些行业的大佬,我们接触非常多,当他在做一个投资的时候,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辨识出这个产品或者这个项目,或者是这个服务真实的水平,因为他同样需要时间。

   3.在这个行业里面不管在大陆还是在国外,它基本上都是一个报酬平均高于其他行业的业种。同时我们看到了在过去的状态下,这个行业里的薪酬,它的所得跟客户的利益并没有真正的完全挂钩。

   4.更重要的一个体会,参与这个行业的人,我们如果没有把我们的工作做好,我们可能会成为无数家庭财富的破坏者、终结者。

   如果有这个体悟,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须问问我们自己,我们是否理解这个行业的特性,我们是否这个行业的明白人,我们有没有从事这个行业的基因,我们知不知道我们的边界,我们有没有专业能力来承担客户给我们受托的责任。

   如果我们做不到就不应该在这个行业里,而应该放弃这个行业。

   行业的“明白人”到底指的是什么?行业的明白人是对真知和智慧的追求当做自己的道德责任,有意识杜绝一切屁股指挥脑袋的行为。我们看到三方公司也好、P2P公司也好,唯一的目标可能是想赚钱,因为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更多应该是建立起受托人责任的意识,把客户给我们的每一分钱当做自己的父母节俭下来的钱,深刻理解并践行受托人责任。我们要让客户更理解投资不是存款,就是有风险的,而风险不可以消除,但是可以分散。金融是通过管理风险活力的,如果我们没有这个专业技能,就不是我们应该在的行业。

   这是一个200年的行业,如果这件事情不是我们真正的激情,我觉得不应该追求它,如果你只是想赚快钱可惜了,因为这是一个可以做200年的行业。如果我们不能对自己的使命是真诚的,中间的诱惑非常有可能让我们做了错误的决策甚至致命,几千家所谓的三方、P2P被消灭都是有原因的。

   我们也想邀请所有跟我们一起在财富管理行业的人思考一下,是什么让我们可以持续活下去。因为它是一个200年的行业,我们过去做了什么事情是对的,我们活到了现在,“死”了的人显然过去做错了一些事。

   至暗时刻,什么支撑我们活了现在。艰难选择时,我们定海神针是什么?走向未来,什么是我们需要的。

   我们必须问问自己,我们这个行业跟别人与众不同的是什么,有什么是我们内心愿意捍卫的,即使别人觉得你很笨,很傻,即使别人骂我们笨、傻,我们还是要坚持,是什么让我们不愿意离开这个行业持续?

   最重要的可能就是要从事物的本质思考,我们到底是不是行业的明白人,能不能体会这是一个可以发展百年的事业。在这件事情上,特别在金融的边界里,我们的底线到底是什么?我们前面说最重要的是对真知的需求,在金融市场上我们尊重尝试、敬畏市场、追求真相,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是事物的本质。

   我们应该善尽受托人义务,善用资本力量,做正确长久的事,这个康庄大道永远可持续。我们不用太担忧,我们看到有很多危机,但是危机之后这个行业还是在保持强劲增长,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市场上有刚需的。

   在2020年,经历了中国20年的野蛮生长,经历了过去大概五六年所谓的经济下行、去杠杆,我们觉得财富管理行业应该进入了一个新的赛道,我们会碰到的是一个新的环境,一个监管加强的环境,一个新的市场,一个投资人理念逐步进化的市场,我们也会碰到一些新的客户,而不是我们过去传统认知的所谓的第一代创业者。我们对客户需要有更多的了解,他们全部都被重启了,我们必须要思考我们的操作系统也必须更新。

   传统业务模式的挑战源自于环境,原因是过去10年,特别是在全球市场上,我们整体来看可以看到的是一个长线牛市的黄金期,财富管理坐享了市场红利。当你坐在一个舒适圈的时候,就没有需要变革的紧迫感。因为这样,我们不会花太多时间对客户做深刻的理解,我们也不了解客户的决策习惯。传统的模式用贴近人的,更多高频跟客户的互动来达成交易的模式,在新的环境里面都已经面临了很大的挑战。

   我们应该怎么样用对的方式满足客户真实的需求呢?是一个灵魂拷问的问题。因为麦道夫为了无条件满足所谓他的目标客户的需求,导致了全世界最大的旁氏骗局。他的逻辑很简单,必须用任何代价满足他们的期望,所以开始用新的钱支付老客户的收益和本金。这种迷失我相信对这个世纪的我们打起了警钟,我们必须了解用什么对的方式满足客户的需求。

   最重要的事情是让客户避免永久性的损失,同时支持我们的客户回避他的人性弱点,人性的弱点就是不喜欢波动,人性的弱点就是追高下低。我们应该聚焦正确的行动,让投资的透明化让客户看到,同时透过风险的分散让客户避免单一项目永久性的损失,这是组合性投资,或者是资产配置投资组合里面很重要的关键。

   我们想通过沟通让更多人了解投资并不等于财富管理。当我们刚开始投资,尽管你做过尽职调查认为她是一个美女,这个行业需要时间,经过你最后的了解,你的投资标的并不像你想想的那么美好。这个行业最重要的是聚焦真实和长期的价值,基本功是特别重要的。

   这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行业,从未来来看,需求端除了只是关注自己的财务回报之外,更多的高净值人群会关注自己的社会影响,会关注透明度、产品结构,让他愿意和财富管理合作的绝对是长期的信任。

   在服务上也会从过去的你有一个产品适应所有人,进入更个性化,只是关注财富顾问进入到生活顾问,机器数据会扮演重要的角色,互动的方式也会做全然改变。在这个行业里的人必须了解我们怎么样应对行业的变化。

   三个重要关键点:

   1.坚守合规底线;

   2.蓄势制胜未来;

   3.建设必备能力。

   怎么做?明确客户是谁,为他提供价值,怎么交付价值,品控、关键点怎么帮助你可以持续。

   诺亚财富一直专注于高净值和机构投资者,我们看到了科技的挑战,但是我们仍然相信一件事,不管机器变得多强大,人跟人的互动,信任和个性化的关系还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需求日益复杂的富裕阶层们。

   所以,对我们而言,我们认为国内所谓的财富管理行业,特别针对高端的财富管理才刚刚开始。我们不高估一年可以取得的成绩,也不低估10年可以攀登的楼梯,亚马逊的股价前面平平的,过去10年的发生,因为亚马逊出现了值得改变。

   现在我们都在做一个基础的状态下,关键是怎么更长期,怎么持续。

   中国过去20年宏观经济是总量增长的,我们发展的结构里面也是逐步优化的,现在已经是GDP总量跟美国逐步缩小,马上有可能超过了美国。

   在老龄化以及在内驱式的消费,也变成了驱动经济成长很重要的关键。中国的疫情我们是第一个经历的,我们的国家也采取了非常有效的措施,我们虽然经历了所谓的很明显的下挫,但我们可能是反弹复苏最快的经济体,而且相对比较稳健。

   我们跟美国的关系在今年一发凸显,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理解这个关系不可能短期出现的,也是过去一段时间长期演进到今天的结果,也不会在今天结束,也会在未来继续成为影响我们经济发展,甚至是整个外交体系上的一个因素。比较重要的事情是让我们经由这个事件可以体会到自主科技的更重要性。

   我们也看到了资本的力量,也因为这个环境的变迁跟需求,我们可以看到在国内的创投业,特别在今年以来可以看到主要的投向跟自主科技、医疗、半导体、互联网等等密切相关的,资本的投向代表了我们经济发展的未来。

   国家提出了“双循环”的方向,我觉得是非常智慧而且明智的选择。原因是我们在经济学上从要素投入,到最终的环节要经历的是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四个很重要的过程,才有办法持续性的让一个经济体出现健康的增长。在这四个环节里面,我们的国家都有自主的能力。

   因为这样我们会看到未来很多的投资机会,这些投资机会在我们大循环的构建上,可以看出是相当明显的,包含在消费、制造、科技、服务业、金融业,甚至在基建建设上都有很多的投资机会。告诉我们的是什么?我们在财富管理行业,如果你是一个资产端的,我们未来其实还有很多的投资方向是可以掌握的,而投资人端也应该对我们的未来保持相对的乐观。

   但是也有一件事情必须提醒,由于科技的进步,我们可以看到在美国,已经看到过去18年全球市值前5的变化,很多领先的公司在过去10多年,你觉得它是领先的公司,20年,18年以后可能没落了,所以我们必须体会在我们的周围有非常多的不确定性,包括我们身处的中国。但整体而言,我们的企业和企业家的迭代会造就大量的投资机会,所以我们也要积极的参与,未来的长线的机会大于风险的,中国的优质资产会越来越少,这考验财富管理参与者的能力。长期我们没有看到通货膨胀的问题,未来可能存在头晕脑胀的考验,应该提前布局。

   不确定性可能是我们在财富管理上碰到的,我们要拥抱不确定性,在不确定性中存活,邀请客户持续学习,才能让我们在不确定性中被解放。

   回到财富管理行业里面,我们想跟大家分享的是,即使我们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是财富管理,特别是我们国家的财富管理的确定性,它还是一个很大的行业,我们预测在未来的高净值人数会保持8%的增长,我们在可投资资产的总数会达到243万亿,它还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非常明确。

   同时我们看到另外一个非常明确的需求,这些高净值人群的刚需是存在的,如果我们要在这个行业,有责任、用正确的方式帮助他们。这个行业是非常广而且非常深的,整体的竞争格局是碎片的,我们仍然身处蓝海当中。

   投资人长期的三大痛点就是不知道要买谁,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也不知道怎么管理组合。财富管理行业从另外一个角度提供解决方案,怎么样为他筛选、为他组合,怎么样在过程当中进行平衡,来帮助我们的客户管理他们的风险。

   诺亚是一个国内土生土长的财富管理公司,我们前一阵子庆祝我们独立经营15年,在纽交所上市10年,我们有33万个注册的公司,从诺亚第一天开始就了解金融行业的底线,我们没有资金池、没有刚性兑付、没有任何杠杆的配置。我们在7300多亿里面仍然有一些风险产品,诺亚是一个在纽交所上市的公司,在中国所有业务都在控股公司里面,是透明真实的,向全球投资人呈现的。

   可以看到的就是我们所谓的资产出现问题的比例是非常低的,同时每一个产品的风险都是隔离,每一个产品都是三方,不会蔓延。如果各位关注我们的话,可以看到我们第二季季报里面调高了今年对全年经营的预期,我们对未来是非常有信心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个行业里面,如果你是一步一个脚印,遵守合规方向做的,基本上的状态有一些是市场的因素,认真的去面对它。

   我们倡议支持金融生态圈以及可持续发展,我们连续6年自己主动和国际投资人发布所谓的《可持续发展报告》。

   我们逐步向国际标准出发,我们希望透过自己做好,然后能够影响行业,为客户真正带来信任。所谓的PRI或ESG不只是一个投资的策略,很多人爱讲它是一个投资的策略,其实不是的,它是一个信念。当你认同了这个信念,你的行为自然有所不同。

   我们期望能够成为永续发展的伟大公司,创建一个最著名、最令人尊重的品牌,不是最赚钱的品牌。我们希望有人文精神的,我们也希望对客户是有选择的,我们期待和我们一起往前走,创造一个百年企业的伙伴们是有社会责任感的,我们才能真正长期和客户、员工、股东一起高尚、富有、快乐。所以,很期待透过今天跟大家的交流,在面临中国财富管理行业进化的进程当中,我们可以一起参与这个行业,创造令人尊敬、真正为客户带来价值,同时我们应该为优质企业能够注入资本力量,然后支持我们自己国家和全球经济发展的一个事业,同时让这个事业是真正可以长期可持续的。

   全球的财富管理200年,我们还是一个婴儿,所以邀请所有有志于把这个行业作为自己使命的参与者,我们一起努力。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