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我国民营医院现代化建设与管理高水平发展,坚持以行业发展需求为导向,助推民营医院不断提升医疗技术、管理及服务能力,加快培育和强化民营医院综合实力与竞争优势,实现平稳可持续发展。

以下为宏信健康投资部总经理张潘在本次活动中的精彩演讲,由云现场整理。

 

   在座各位院长、医院工作者、同行们,我觉得今天是蛮难得的机会,我们总部在上海,我是从上海过来的,大家都知道,上海最近疫情也有一些问题,所以来之前特意做了核酸检测,带了很多证明材料,不过落地郑州以后发现好像都不用了,说明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大家今天如果能有机会,汇聚到一起,做一个分享交流,我认为是非常难得的机会。

   因为昨天晚上美国一个同学专门打一个电话,告诉我一件事情,一定要对中国充满信心,因为他在美国,他说现在就我给你讲话这个时间段,平添每4秒钟可能就有一个美国人已经离开人世了,我说这么严重吗?很多人都准备回国,很多外籍人士准备来中国买房子,当然不是说大家一定要去购房置地,那是另外一件事情,而是看好我们中国健康事业。

   今天这个题目比较大,民营医院长远发展的探索,我缩小一点,因为客观讲远东虽然是央企背景企业,但是在健康领域,我们也可以叫民营医院集团或者叫社会办医集团,已经摸索了大概2013年到现在七年左右的时间,中间说实话经历了很多,也有很多教训,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所以也希望给大家分享一下,讲得不对大家互相批评指正。

   一、健康产业全景

   按照惯例,我也先做一个健康产业的回顾。

   整个大健康上下游涉及产业非常多,这里不会一一展开它,但无论是上游耗材,我们现在做的医院,包括下游的患者、政府,还有刚才几位老师讲的养老,我们发现不同的区域可能都有不同的机会,关键看你的能力圈在哪儿。

   这一张图应该是我们在座各位还有机会能坐在这里、大家还能探讨的原因,如果没有这一张图大家今天就解散了。为什么?因为有需求,没有需求我们还谈什么健康呢?人口规模、老龄化加剧,刚才有一位老师讲了关于养老方面的事情。我们国家还在进步,收入还在提高,同时还有慢性病,其实它不仅是一个需求的基础,而且是我们未来真得要定一个战略方向,可能要从这个角度去入手,否则有可能会走偏。

   老龄化,这个我就不展开了,大概什么意思呢?我们预测可能十年以后,一百个人当中,你在大街上看到的人,有20到25个人,都是65岁以上的人。可以说过去20年,毫不夸张的讲,如果重仓金融和地产,你就财富自由了。未来呢?我这里打一个问号。所以过去十年我们民营医院数量快速增长,诊疗次数也不只翻两倍。

   养老正好相反,刚才有一位老师讲得很多,我就不展开了,养老投入严重不足,我就这一句话,很有可能未来十年以后,养老也许是一个更大的机会。但是养老怎么去抓住这个机会呢?目前,模式的探索很多,有些是地产养老、保险养老,远东因为自己商业模式原因,我们更推崇医养结合。这是国际一种比较,因为目前每千名老人,大概也就35张床,我们同国际平均发达国家来看,其实差别都很大,说明还有很大的机会。

   医疗也罢,养老也罢,谁在做?我觉得这个都不陌生,就不展开了,央企肯定是首当其冲。社会资本肯定更多,这里我相信包括前面的嘉宾还有现在坐在这里很多人,有些也是社会资本。左边这些机构包括远东宏信在内我们是比较偏综合医院,偏康养,甚至是把产业链往前做,做耗材器械,右边这些人更偏专科,当然专科有它的强项,前面讲到方便联锁,方便复制。资本市场某种意义上讲更青睐。互联网医疗也许是未来的机会,我们内部经常探讨一个问题,因为现在科技进步实在太快了,有一点看不懂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圈,天天都在变化。可不可以返过来问自己,什么是不变的,我们既然看不懂变化,我们问问什么是不变的,也许不变的是我们可以把握的机会。

   机遇:

   从政策趋势上来看,我们也做了很多的研判,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感觉到跟长远比较,它其实是有些矛盾,2019年国家出台一系列的政策,我们认为它是有利于社会办医的项目,像严控公立体系,优先社会力量举办运营有关医疗机构,尤其在薄弱的地方,公立和民营机构同等。包括医养结合支持。

   挑战:

   但是我们也看到年初疫情发生之后,很多事情发生比较大的变化。无论是大城市,因为远东很多在县医院,我居然在很多县里面发现人民医院在建新院区,所以社会办医压力真的是非常大。加上政策这种制定者多来自公立体系,天生有一种公立立场,当然社会办医感觉有一点没处去讲话。另一方面,如果是医保依赖度比较高的医院,也比较尴尬。服务提供方是医院,使用方是患者,谁掏钱?政府掏钱,所以医保控费,医联体,还有这两年逐步开始落地的DRG,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压力,尤其是DRG。

   行业洞见:

   在中国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最广大人口的区域医疗资源是最少的,而在核心城市中心区域,医疗资源实在太多了,就以我个人为例,我在上海,感觉自己得一个感冒,绝对不会去社区医院,一定去我们家附近三甲医院,说明真的很浪费。这个是空巢率,主要跟养老有关的,养老方向就不展开太多了。包括前面已经提到的,北京、长三角基本上成为老龄化重灾区。所以其实可以看见,在长三角周边,康复养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不瞒大家,远东未来也会在大约三年以内,  会在长三角康复养做一些突破。同时也要看到本身医院资源相对是有限的,“医”都很难,“养”谁来管?所以养老院资源更加不足。我们看来看去发现行业有很多痛点问题,像医疗资源严重失衡,养老的问题,医养割裂的问题,其实有问题是好事,有问题就是机遇蓝海,前提是可以提供解决方案。    

   二、宏信健康集团化探索之路

   简单过完行业情况之后,再讲一下远东宏信健康板块,我们在这个领域探索之路。

   这是美国上市集团,规模都已经这么大了,我们发现它一年平均收入还是有两位数以上增幅,国内的民营单体医院也在做类似的一些努力,但发现有两极分化,第一种是什么?传统的单体民营,它的资金有限,人才不一样,前面有老师也反复提到人才,人才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瓶颈。当然它也有好处,因为我们一家一家的收,所以一家一家建,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整合困扰。反过来下面这个,通过资本并购,改制重组医院集团,包括远东医疗本身,主要通过资本并购来的,所以我们在整合这一块面临着很长时间的困扰。但是我们好歹还挺着,有些机构已经挺不住了,他们已经在退出,在卖。

   上市公司层面上:

   综合医院整体收入我们也看了一下,像华润、瑞慈、康华、复星,收入有一个平均数,我标红了,总体上还好,有两位数以上增幅,但是利润不太好看,略有下滑,有点不赚钱。

   貌似专科感觉还是要好很多的,这里面罗列大概六家上市公司的数据,我们发现最优秀的数据基本上就是爱尔眼科,还有西玛眼科,无论是收入利润,更重要是ROE,因为有时候收入利润是靠钱买来得,但是ROE很难做假,专科医院表现确实还是可以的。

   远东宏信:

   其实跟在座很多都是老朋友,我们就不把这个念出来,我们作为全中国第一家融资租赁公司,大概在2013年开始在医院这个板块或者医疗板块布局的。我们主要股东大概有三个方面,一个是中化,中化大概占23%股份,还是单一最大股东。还有几个股东群,第一个是境内外投资人,UBS、国泰、Fidelity,我们还有远东员工,所以内部基本上以一个三角制衡股东结构呈现。有人经常问我,远东到底是一个什么公司呢?我说其实看看它的股东结构就好了,我们市场化蛮高的,刚才我在下面跟几位嘉宾交换名片的时候,大家还在调侃说,这两年远东的人员变动真的蛮大的,确实真的非常大,因为什么?市场变了,市场化决定的。市场化认为需要变。

   远东模式:

   远东整个模式除了金融就是加产业,金融以我们底座的那一块,产业就是医疗建设教育,我们建设板块宏信健康准备上市。

   宏信健康:

   我们主要做医疗和康复养老,简单给大家做一个介绍。医疗板块我们稍微有一个规模,2013年开始不停并购,不停买,参控股已经达到60家左右,两万张床,超过一万名医护人员,8万台手术量。养老板块,客观讲还在摸索中,我们一二线城市有一个品牌佰乐居,三四线是佰乐坊,我们有自己的教育管理公司,还有教育学院。

   战略目标:希望通过五年奋斗拥有5万张床,目前据我了解,中国医院当中没有人再提这个目标了,很多人认为做轻资产算了,远东走了一条与他们完全不同的道路,战略路径,也有几个方面:

   一是差异化,农村包围城市,百县计划,主要是契合前面有一个国情,最广大的人口他们所在的区域缺医少药,远东总部在上海,我们其实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打通北上广深医疗资源,同县域人口的需求,这一步就可以了。

   二是三个一,后面也会给大家分享到我们目前正在探索三个一。我浓缩成三个字,规模化、集约化,干好每一家医院。

   这是我们版图,东北、西南、华中、中部。这是我们使命,大病不出县,好医疗无须远行,除了有一体化管理,还需要拥抱科技,做到这一点真的非常难。

   三、宏信健康创新医疗模式

   我们对外讲了好几年,称为三个一,我们现在准备上2.0版本,因为1.0版本发现落地之后问题很多。仅供参考。

   一张网络:

   1.0版本就是在全国买买买,有时候客户跟我们开玩笑说你们远东真的很有钱,有钱任性。所以我们也在调整,我们在不同城市采用不同策略的,一二线城市、三线城市,可能最后专科特色。在县域最好是综合医院。目前计划是在人口大县,优先布局。所以如果有县域朋友感兴趣的话,我们下面可以再谈一谈,这个没问题。

   一套体系:

   最难的是这个事情,就是一套体系,为什么它很难?第一,我们投资的医院分布太广,前面讲的一张网络涵盖中国所有的区域,所以我们一张网络未来会调整成聚焦在核心几个区域,但是除此以外,不同的医院诉求不一样,差别太大了,我们有中心城市医院,有县域医院,怎么做成一套体系?摸索几年真的太难了,第一个方面,医疗管理,我们的医疗管理模式是打算设置成分期管理的机制,你属于哪一个阶段,我们采用这个阶段方式来进行管理,这是用大白话讲,但是我们认为有些方面,无论是大医院还是小医院都应该是统一的,医疗质量应该不分医院大小,哪怕在最偏远的山区。我们有一家医院在贵州毕节下面的一个县,之前拜访的时候,6点不到起床坐飞机,先到贵阳,老板开着车,晚上院长8点吃饭,基本上一天,就那么闭塞。但是即使这种地方,它的医疗质量、感控能够放松吗?不行,这是红线。我们至少做到所有的医院基础层面上红线层面上要一体化,这是第一个。

   随着医院增加我们发现一个蛮有趣的现象,医院之间可以互相赋能,互相帮助,

   以西南区域为例,德阳五院,我们成都也有医院,贵州昭通重庆都有不同医院,德阳五院有一个优势,以前是公立医院,中高级职称不能说过多,只是相对目前五百张床,没有扩展空间,跟远东合作之后,我们支持在下面一个县建新院区,才能留住人。但是有一个痛点,这个人要提前招,招了以后放两年是有成本,如果没事做会走的。怎么办?又有一个现象,我前面提到纳雍新立医院,太偏僻了,只有六千万不到年收入,从当地人民医院挖人,也不太好意思挖人,高薪聘请,北京广东上海挖人,在一个县里面每平米房子我印象只有2500块钱,而院长税后收入80万,这没办法,不给这么高收入不来。而且这也留不住,为什么?太偏僻了,干一年很有可能走了。当时跟我们谈了一个条件,如果他哪一个科主任走了,远东宏信总部派一个人过来,帮我顶三个月,他自己去招人。居然还实现了,因为前面提到德阳五院,德阳五院后来组了一个团去,我们派了十个人,包括一名副院长,去了以后效果很好,德阳五院团队在那儿待了两年,为了等到德阳五院的新院区三年以后建好以后,这帮人还会回去,所以他们愿意锻炼。同步纳雍新立医院获得这么一个团队,可以帮助把基础团队建出来,所以这是它最大的财富,也不瞒各位,我们纳雍新立医院合作那会儿七千万收入不到,今年已经可以做到两个亿,而且开始建新大楼,说明效益还是有的。

   这个是医疗管理的别的方面,我就不再一一展开了,我们集团当中别的一些医院也获得很多外部认可,像泗阳中医、贵州华康、舟山广华。

   学科发展:

   学科一套体系老实讲,我们也走了非常多弯路,到现在为止也不能叫它成功,因为大家都知道,做好一个专科已经非常难了,而我们很多都是综合医院,我不可能每一个学科都做好。我们只好跳出来,探讨能不能有一套比较好的办法,我不说全部做好,至少赋能做好一两个学科,包括学科规划、学科实施、项目追踪,最后验收。像重庆渝东医院,刚成立,这个市场是有的,我们又引入资源,引入一个普外肛肠团队。包括惠州华康医院,虽然说也是骨科,但偏传统中医,传统中医西医成份少一点,所以我们帮助其完善西医方面的技术。还有别的方面不再一一展开,学科怎么样从弱到强,怎么培训,怎么专家帮带,我们都有方法。像滨海新仁慈院长也在现场,刚才看到了,最早肾科就是一个血透,民营医院哪有那么好做的,能把血透做出来真的很不容易,后来集团通过提升,把血透科变成综合肾脏病科,我印象中滨海的血透机80到一百台,80至少有的。泗阳中医,原来是二甲医院,现在是三乙,心脏科一开始只能做造影,当我们引入上海专家,支架都可以开展了。

   职能管理人力管理:

   因为集团院多,也有一个好处,我们想把人才管起来,我们人力也想怎么调动起来,内部怎么多点执业,甚至精准帮扶,刚才讲的例子,德阳怎么帮扶周边就是最好的例子,同时我们也加强人才培养,我们智慧办医真的是很可怜,我们的人才培养,现在还谈不上高精尖,先把考证考过,我们旗下很多医院都在县里面,不是说违法行医,而是大家知道住院医,考出证之后就跳槽走了,所以没有办法,无证比例相对会比较高,我们也集体组织考试,怎么通过这个考试。

   财务体系不再展开,其实还有一个比较有价值就是我们最近也在做的供应链体系,如何按照一个体系来运作供应链,这个相对更容易,但它的做法可能不能只是定制度,可能还需要拥抱科技,用数字化方式来做。如何做到用数字化方法来实现设备集约,其实不只是采购,包括集约管理。耗材也完全可以做到。整个耗材通过信息系统可以实时的反映出来。还有药品集中采购,工程统一管理,工程其实是远东整合当中一个痛点,因为大家知道每一个院长们也不是全人,做医可以,但是做工程很难。所以未来工程这一块,远东宏信健康是把这一块交给远东建设板块,让建设板块来帮助建医院。

   品牌管理:统一品牌和文化,这个属于基础的。

   信息一体化:以往我们对于信息一体化重视程度不够,客观来讲重视程度不够,未来我觉得其实所有的医院都要注意了,未来五到十年,以往我们叫科技赋能,其实这个提法应该把它改掉的,如果不引入数字化,五到十年以后,所有的医院包括医院集团都会消失掉。所以目前正在做,还没有建完,还有远程病理、远程医疗体系、远程影像、远程心电系统等等。

   一家医院:

   如果刚才那一套体系能够真真正正落地,我们现在还没有完全落地,我相信最终我们一定是一家医院的管理。除了上述管理之外,数字化是非常重要的手段,除了最底层HIS、LIS等等,还要有数字采购还有病理诊断、远程诊断,最后是互联网医院。

   宏信健康整合赋能案例分享:

   结束之前简单分享一个案例,这是我们舟山广华医院,这个院长没有来,我们广华医院在舟山市,应该是舟山地区竞争力最强的民营医院,因为当年是骨伤科医院的院长、副院长、护理部主任,几个大主任全部集体出来创办这么一家医院,第一年做到五千万左右收入,2015年做到7800万收入,后来加入远东宏信体系。2020年,即使在疫情影响下,他们收入目前已经突破两个亿,总体相对比较好。

   这家医院在我们体系当中算是整合相对比较好,不是说规模最大的,我们规模最大接近四个亿收入。整合好可能更多是基于管理者理念、发展思路是一致的,大家整个沟通发展非常顺畅,从投资方面来讲:

   1.理念:我相信在座各位也有一些单体医院,你们在寻找投资者的建议理念一致是最重要的,有些大白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要进一家门,所以,这个是前提,不要管你的投资方多么有钱,或者多么怎么样,这个一定要考察清楚,否则未来会纠纷不断。比如说像我司在理念上,远东宏信立足于长远发展,因为我们也没太指望说医院板块这两年赚多少钱,我们截止到目前为止60家医院只有一家医院分红就是这个广华,不是说其他医院不分红没钱,而是说赚出来的钱全部重新再投入到医院,建新院,扩大规模。合作方本身也是医生,所以他们也期待有没有可能把它打造成百年医院。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基础。

   2.管理:远东因为是上市公司,我本身很追求规范化,你可能就要想一想,因为我们这么多民营医院单体医院。问题也比较多,就看你想不想。像偷逃税、合理避税,当然合法避税是没有问题的。像工程方向有一些将建未建,像消防环保都是一票否决,所以大家不要犹豫,你们只有在规范化基础之上,再去谈合作,我觉得会好一点。

   3.资金:对方也希望远东多增一点钱把医院做大,而不是把钱分了,或者他们变现走人。

   4.体制:虽然远东是控股大股东,但我们更多是用体系赋能,我们也不是说把你管死,真管死谁来做医院?所以在日常管理中我们比较依赖于当地团队,发挥它们积极性。

   5.资源:因为远东资源是全国资源,有医院的院长经常会跟我探讨一个问题,以后管控机制和总部到底做什么事情?总部肯定不能够帮助你来把医院做好。因为总部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们都要考虑有没有集约效应,我做每一件事情要有利于所有的医院,但是每一家医院具体的事情,还得靠你自己来做。

   广华加入远东之后我们做很多体系化改革,包括制度规范化,不再一一展开,包括效率提升,我们的集约采购,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家医院做采购,60家医院做采购,我们谈法都不一样。包括它在我们支持之下还做了很多买房购地的事情,因为本身以前的房屋也比较小,大概就十几亩地,两万平,周边我们还买了一些物业,后来又买了,买了之后怎么办呢?我们还专门并购一家医院,舟山存德医院,现在改为普陀广华医院,利用远东影响力和资源和政府去谈,托管当地几家。这是金唐养老院,它至少托管两到三家养老院,拓展医养结合业务。

   从2015年10月加入我们以来,第二年手术量、住选量增长20%以上,收入同比增长40%,可能更大增长是来源于门诊,今年已经达到两个亿。因为有发展,所以员工有满意,员工满意了,患者就满意了。

   这个案件分享完了。最后我也打一个广告,我非常期待有想法的社会办医有机会的话,大家也可以跟我们联系,有缘分的话我们一起努力,争取鼎力塑造政府乐见、行业认可、百姓信任的百年宏信健康集团,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