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后疫情时期我国民营医院加速转型发展,积极贯彻落实国家卫健委“民营医院管理年”活动各项要求,引领广大民营医院转观念、清思路、重行动,主动以“管理年”活动为契机,全面加强内部管理运行机制和专科服务能力建设,不断提升医疗服务质量和整体竞争优势,实现困境中谋发展。

以下为白求恩精神研究会副会长马国庆在本次论坛中的精彩发言,由云现场整理。

 

   非常感谢大会邀请,使我有机会和大家共同探讨白求恩精神和社会办医的几个问题,今天我想就三个问题谈一谈我的看法。第一个问题,我想谈一下民营医院要解决的首要问题仍然是为谁服务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我想谈一下民营医院为什么要倡导用白求恩精神建院育人;第三个问题我想讲一下民营医院的建设和发展,怎么样跳出周期律的问题。

   为什么我们要探讨这个问题呢?我们知道在2017年10月份,党的十九大报告是第一次把支持社会办医作为我们国家实施健康中国战略的重大一个决策,鲜明地提出来,也是第一次把社会办医纳入到“中国特色的基本医疗卫生制度,医疗保障制度和医疗卫生服务体系”中来。这个论断应该说不但是肯定了社会办医的价值所在,也指出了民营医院建设发展的正确方向。过去我们说民营医院或者是私营医院等等这样的提法,为什么我们党的十九大报告,以我们党最高大会报告中,第一次明确肯定社会办医,而且社会办医不是单纯的民营医院和私营医院,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卫生制度的具体体现。

   第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是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最主要就是要解决为谁服务的问题。

   白求恩生活的那个时代,这是为谁服务的问题已经非常明确,就是为少数人服务。所以说,白求恩说过这么一句话,穷人有穷人的肺结核,富人有富人的肺结核。富人恢复了健康,穷人却死去。为什么?因为富人有钱,穷人没钱。所以,他大声疾呼“医疗应当增进亿万人的健康,而不是只为少数人服务”。我们知道毛主席在1965年6月26号针对农村缺医少药的问题,提出了这样一种观点,他说“要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可以说从白求恩到毛泽东,到我们党的十九大,医疗究竟为谁服务的问题,在理论上已经解决了。

   为什么在指导思想上解决问题,在实践中还没有很好的落实呢?

   我们看到我们国家在整体上,虽然在民营医院数量上要远远高于公立医院,但是我们服务对象、服务人口只占20%,民营医院占据半壁江山,但是服务人口占据20%。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我们对社会办医来讲,为少数人服务这条路是比较窄的。应当怎么样理解这样一个问题?我想最主要的还是要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就在我们中国进入新的时代以后,人民生活水平有所提高,人民收入也是有所增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医学医院把服务的方向、服务的重点,瞄准在少数人身上,实践证明我们除了少数的一些民营企业、民营医院,这方面因为资金比较雄厚、经济力量比较强、人才优势比较富集,这样可以取得一定的效益。但是,对于我们绝大多数民营医院来讲,应当坚定不移地实施全民服务的方向。

   近几年我去了国龙医院三次,我非常认同国龙医院的理念,对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么三个关键词,第一个是百姓患者、第二个是欧美发达国家的医疗技术、第三个是良好的就医感受。这就是我们民营医院国龙医院办院理念,首先我们瞄准的是百姓患者,不是少数人,同时,我们要为患者提供最高水平的或者努力提高具有世界水平的医疗服务,通过提供技术服务,达到治疗效果。我们还有一个是不断地追求良好的就医感受,可以这么说,我们现在多数的老百姓、多数的患者可能体会不到一些好的技术,但是良好的就医感受,这还是一个非常遥远的目标。只有这种良好的就医感受让我们广大患者能够体验到被尊重的感觉,被关心的感觉,被厚爱的感觉,我们的医疗才算达到一个最终的目标。

   医生和护士责任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的病人快乐,帮助他们恢复健康的力量,如果不把伤员放在最前面,就不配在八路军医院工作。白求恩为什么讲这么一句话,医生和护士责任只有一个,使我们病人快乐,帮他们恢复健康,快乐是第一位的,有了快乐,而且恢复了健康和力量,所以白求恩在行医生涯中,始终把患者良好就医感受作为医疗追求的目标。所以我们今天讲医院经济学,讲卫生经济学,说到底,那就是良心经济学,医院文化说到底应该是良心文化,用我们的良心去换患者的感受。

   二、社会办医为什么要用白求恩精神建院育人

   我们民营医院建设和发展,为什么要倡导用白求恩精神建院育人,一个医院要有灵魂,医生也要有榜样,真正的灵魂是白求恩精神,真正的榜样应当是白求恩大夫。毛主席在81年前写下《纪念白求恩》,为我们全党特别是医疗卫生战线树立光辉的榜样,新中国建立以后,我们中国政府最高奖是白求恩奖章。

   为什么把白求恩作为我们医生的楷模?我想这里面答案是非常明确的,因为我们可以这么说,我们国家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改革开放以前,可以说医患关系、医患纠纷、医患矛盾,伤医事件,几乎是从未耳闻。那个时候没有这样的问题,现在之所以出现这么多的问题,当然首先来讲是我们的体制出了问题,就是我们医疗改革的方向上出现了问题,或者说走了弯路,甚至我们在努力往回走,再一点来讲,我们逐渐背离了白求恩精神,医院到底为谁服务,到底为谁经理,到底把什么放在第一位,这些问题我们搞不明白了。

   在2017年8月13号,习主席在他的直补会议上有这么一个讲话,习主席讲的什么问题呢?希望大家做一个像毛主席倡导的那样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高尚的人,榜样是谁呢?习主席说榜样就是张思德、白求恩、焦裕禄、麦贤得,我希望大家参照这样一个参照系,就是这些楷模。习近平再次把白求恩树为时代楷模,并不是一时有感而发,他在浙江省当省委书记的时候就讲过这么一句话,他说老三篇是我们共产党的座右铭和道德经,他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共产党人。

   我们今天的医院也同样需要座右铭,也同样需要道德经,这个道德经、这个座右铭应当是白求恩精神和白求恩这样一个时代楷模。我在沈阳调研的时候有一位老同志说过这么一句话,白求恩精神是离老百姓最近的精神,因为它关系着每个人健康,每个家庭幸福,每个家庭的兴旺,患者希望碰到白求恩式的好医生。这样的好医生不但是医术精湛,更要有极端负责、极端热忱的服务精神,你们宣传白求恩,就是在为人民健康造福。我们看到白求恩来到中国之前是170磅体重,最后瘦骨嶙嶙,他的体重还不到80磅,这样一个医生感动了无数的中国人。毛主席唯一为一个外国人写纪念文章,这是第一次,纪念白求恩。

   在这次抗疫中,我想有一位浙江温州医科大学党委书记,他在写给我们这一封信里面讲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书记叫麻健丰,我年轻时读白求恩,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样无私利人的医生,入职后,我读白求恩,憧憬成为他这样的人。抗疫时我读白求恩,激起我的责任担当。白求恩,就是中国医生从医路上的榜样力量。他从一个少年到当一个医生,到当一个院长,到参加这次抗击疫情的斗争,代理这个党委书记,他对白求恩的认识是一个逐步升华的过程,一开始不相信,后来要向白求恩学习,在抗疫中他明白了我们也可以成为白求恩式好医生,这次抗疫中,四千多名白衣战士受感染,64位白衣战士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因此在这一场抗疫中,人民给予我们英雄的评价是非常高的,而且在这种勇往直前的医生中,有我们一大批民营医院的代表,有我们民营医院的医生,也冲在第一线。

   三、社会办医怎么跳出周期律的问题

   这个周期律的取法是1945年7月4号,黄炎培到延安访问时和毛泽东主席一个对话,他问毛主席能不能跳出人亡政息的周期律问题。毛主席说我们找到一条新路,能跳出这个周期律,就是民主和监督,只有人人负起这个责任,就不会人亡政息。毛主席的回答,对我们社会办医跳出这个周期律具有很好的示范作用。我们知道今天中国的企业平均寿命率是很低的,据统计,我们中国的统计平均寿命不超过7年时间,在我们中国很难找到百年老院,这些都是当年传教士留下来的医院,也很难找到很多的百年老的企业,我们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很多的民营医院发展也经常出现这样的问题,办着办着办不下去了。因此来讲,一些医院转型换科等等,都有这样的问题。民营医院能不能跳出这个周期律,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把这几个方面把握好。    

   (一)认清大势立足长远,认清中国民营医院或者中国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大势,立足长远,来分析我们中国的国情。社会办医,我的看法:

   一是在中国有着广阔的前景,我们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有十多亿人口的医疗市场,这是任何国家不能比的。

   二是我们今天医疗卫生工作的主要矛盾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健康需求与医疗资源、医疗能力发展不充分、不平衡的矛盾。今天的老百姓逐渐从医疗需求转向健康需求。

   三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群众医疗需求,特别是健康长寿的期望值在不断增长。

   四是后疫情时代,我们政府会更加重视回归本原的医疗模式,医疗向预防和公共卫生倾斜,向服务生命全周期倾斜,向全民免费医疗迈进趋势是不可阻挡的。虽然我们现在讲到公立医院,但是现在公立医院和过去也面临很大变化,业面临资金不足的问题。我们提出更高水平的健康需求,就是免费医疗,并不是不花钱、不交钱。免费医疗的内涵就是老百姓不能因为没有钱治不了病、开不了刀、住不了院。这一点来讲,我们现在先看病后交费,在很多医院都做不到,这个目标,我们满足人民群众治疗需求的目标,还相当的遥远。

   五是比较好的是在通过这次重大疫情的考验,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价值导向已经成为全民共识,这是郭龙院长讲到,人民需求最重要是健康需求。

   六是各级政府和各项政策正在为社会办医创造一个良好的条件和环境,应当说现在我们社会办医条件和二十年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政策永远是滞后的,有了问题,才会有新的政策出台。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主要的一个态度应当是依靠内因的努力,同时依靠外因的帮忙。

   (二)党委领导,把关定向

   为什么我要强调这个问题?就是党委领导把关定向的问题,2018年6月25号,我们习惯叫做625指示,中办有一个《关于加强公立医院党的工作的意见》,明确指出公立医院实行党委领导下院长负责制,党委要发挥把方向、管大局、作决策、促改革、抓落实的作用。现在对于我们民营医院要不要坚持党的领导,要不要建立自己的党委,要不要建立自己的支部,建立党小组的问题上,可以说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一方面来讲,并没有出台明确的文件规定,但是有625指示可以作为参考。在这个政策出台之前,国龙医院很早就想到这么一个问题,一定要在医院建立党组织,为什么建立党组织呢?刚才郭龙院长讲得很清楚:第一,我们不要出政治性的问题;第二,我们不要出用人的问题;第三,我们不要出经济上的问题;第四,我们不要出法律上的问题。实际上建立党委主要着眼于这样一个情况来出发。

   我想在这里强调这么一个观点,我们一定要认识到党的领导是我们中国最大的国情,坚持党对卫生工作的领导,这也是我们面临最大的实际,我们的一切工作要从最大的国情、最大的实际出发,去考虑问题。因此我想在民营医院,通过建立党的组织,这是一调保证我们民营医院健康发展的正确选择,所以民营医院和党建是连在一起的,是在中国办医院,是在党的领导下办医院,一切我们要从中国最大国情和实际出发,考虑我们医院健康发展,所以我想这个观点同志们可以深入地思考一下。

   我们看到这副图就想到毛主席在江西永新三湾改编提出支部建在连,红军艰难困苦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今天我们也可以说民营医院的建设发展,能否保证方向不偏,不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因为我们知道不出事才能干大事。因此建立党的组织,对我们民营医院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三)特色优势,科学管理

   办好民营医院,跳出周期律,最重要的是特色优势,科学管理。这两句话是我跟郭龙会长探讨时讲到的。社会办医,内因占80%,外因占20%,能不能办好医院,内因起决定作用。一个医院办不好,办不下去,可以找出一千条理由,但是办好医院,只需要一个理由,就是内因努力,外因帮忙。我们民营医院的建设发展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

   一是你的技术是不是国际一流、国际领先、有特色、靠手术质量和服务赢得患者。

   二是你的管理能否激发我们员工的创造力。

   三是你的管理能不能最终体现在患者的就医感受中,因为患者才是最重要的。

   四是管理中人性化的问题。白求恩曾讲过,对医院医生要严格管理,同时对于医生又是温暖的管理,白求恩有一句名言是这么说的,他说,每一个医生都不应当在伤病人面前昂首而过。也就是说医生一旦看到病人患者你要非常关心和体贴,而不是在病人面前昂首而过。

   我这个发言概括起来就是这么三个观点:

   第一,服务全民健康,应当是我们民营医院办院宗旨办院方向。服务全民健康,不但是关系着我们的生存和发展,而且关系着我们能不能够进一步实现创办一流、创办当地协和这样一个目标。

   第二,民营医院倡导白求恩精神,首先是我们在价值观上的认同,我们认可白求恩精神,是因为我们认可白求恩的价值观,认可毛泽东倡导的白求恩精神,同时,我们倡导用白求恩精神建院育人,也是一种义利观上的认同,办医院特别是民营医院,一定要有回报,一定要赚钱,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救死扶伤是第一位的,在“义”和“利”面前以“义”为先,应当是我们办院不可动摇的指导思想。

   第三,最后我想跳出周期律,说到底,我们要认清我们国家医疗发展大势,每一个企业家、民营医院院长,在今天再看中国未来发展15年、20年,有这种眼光就能够把医院办好。同时在医院建立党组织,这是我们确保医院不出事,能干大事一个必要的正确的选择。

   所以,我想民营医院尽管曲折重重,但是光明还在前面。任正非在最近一次讲话中讲了这个问题“当你四面楚歌的时候,当你八面埋伏的时候,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腾飞,就是我们遇到很多的困难,但是我们不要退缩,因为我们还有一条路,那就是腾飞”。而且在这种困难条件下,任正非启动少年天才计划,启动南泥湾精神,用南泥湾精神号召企业和员工,我们在技术上实现去美国化,美国卡我们、压我们,我们通过南泥湾工程打造中国自己的纯粹的中国技术高新科技,所以,我想这些应当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