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我国民营医院现代化建设与管理高水平发展,坚持以行业发展需求为导向,助推民营医院不断提升医疗技术、管理及服务能力,加快培育和强化民营医院综合实力与竞争优势,实现平稳可持续发展。

以下为普华永道中国医院并购业务主管合伙人和中国客户主管合伙人钱立强在本次活动中的精彩演讲,由云现场整理。

 

   谢谢大家,谢谢主持人,其实在下午论坛第一个讲的时候都有一点劣势,因为大家都刚吃完午饭,可能都比较容易犯困,特别是在两位主持人讲完之后我比较有压力,主办方比较配合,就是比较冷一点,大家精神一点我也尽量讲得紧凑一点,希望大家集中注意力。今天主要讲四个问题。大家看有点哆嗦,主要是因为上面有点冷,另外我不是学医疗的,我是有病才去医院。我们本身普华永道会计公司主要做审计咨询服务,我的专业是在大健康行业并购交易中提供咨询服务,和在座很多人比起来是一个外行。今天分会场主题,我们很荣幸通过这个平台分享大健康投融资的一些趋势,这里我们觉得跟这个分论坛主题也契合,我们讲这个办医的价值,做投资并购,主要讲这个价格。这个价格其实跟价值不完全一回事情,但是价格往往从投融资角度反映价值在资本市场的体现。所以价格不完全等同于价值,但是价格跟价值有关系的。

   我们主要讲四个问题:

   第一,大健康产业交易趋势。

   第二,细分板块,我们看看资本流入大健康哪些细分领域。

   第三,我们讲讲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大健康企业上市情况,我们会列一些数据,因为我们余柏文老师会分享民营办医的情况。

   第三,未来大健康投资趋势做一点展望。

 

   一、我国大健康的交易趋势

   我们从2012年开始,除了做很多并购交易以外,其实我们也做定期的交易趋势分享,这里我们就把2013年到2020年第三季度,把这个交易趋势、交易金额和价格做了一个纵向分析,大家可以看这个交易峰值出现了两次,一次是2016年,一次是2019年,2019年也就是去年,实际上是交易数量和金额都非常高的一年。这里看起来好像2020年这个趋势不是很乐观,但是其实我们作为投融资角度来讲,还是非常看好这个行业的。为什么?因为抛开数据,我们要解释数据后面的原因。

   第一点,2016年,大家知道当年有一个主题,一会儿我们后面也会讲到,就是企业医院的改革,这一年导致很多交易在那一年产生。2019年是两笔很重大交易,第一个就是阿里支持爱康从纳斯达克退市,这是单笔巨额交易。第二个就是新风天豫投资和睦家医院,所以有巨型交易产生,如果把这两个剔除掉,2019年交易其实并没有这么凸显。我们看一下第三季度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到尽管2020年上半年受到疫情影响,很多交易活动都在往后推迟,如果从全年来讲,它的趋势并不是非常悲观的,基本上达到了要超过2017年、2018年,甚至达到2016年的水平,在疫情之下,我们想特别是大家对于大健康行业逐步关注,长期来讲,我们对于医疗健康投资还是持乐观态度,这个趋势也会对我们这个观点进行一些验证。

   总体来讲,上半年或者前三季度有三个大趋势:

   1.投资热点是在于核心的医院,还有互联网。

   2.我们说巨型交易减少了,像去年那种纳斯达克退市或者和睦家医院交易减少了。平均交易规模有所下降,大家可以看到,平均交易规模已经达到2.6亿,基本上从2013年到目前来讲并不是处于一个低点,所以为什么交易减少,而平均交易规模并没有非常低呢?这个一会儿我们来跟大家分析是一个什么原因。

   3.由于疫情影响,行业内的并购现在在减少,而很多跨界的,就是其他行业投资人开始关注医疗行业。

   这是细分板块的情况:

   1.刚才我们也讲到,境内交易一直是一个非常热衷的投资领域,具体医院教育里面,大家投什么,我们可以给大家分析。

   2.境外医院,因为疫情影响,跨界并购不像以前有华润收购澳大利亚医院这样的交易,这样已经非常少了。

   3.互联网医疗。由于互联网医疗越来越受到患者接受,包括互联网医疗的牌照,尽管在有些地方还出现医保网上支付的问题,互联网医疗以及跟数据相关的包括线上线下结合,这个是过去这两年,从2019年开始到现在投资相对来讲比较热衷的这么一个领域。

   4.其他医疗机构。在其他医疗机构里面,我们一会儿也会具体分析。比较多的两各领域,一个就是基建,刚才还在跟余老师讨论这个基建的并购问题。还有一个是我们说的养老,在2020年来讲,体检并没有什么大的交易,养老相对来讲变成大家很关注的投资领域,一会儿我们来自毕马威董梅老师,这也是我们业内专家,专门给大家分享医养结合的课题。

   因为我们现在数据统计到三季度。后面还有一个数据,就是检验监测,一方面跟疫情相关的检验监测,还有第三方的特检,包括基因测序基因监测包括特种监测,这个也会是未来的关注重点。

   这是我们梳理到三季度比较大的交易,超过十亿交易只有六笔,超过六亿是12笔,可以看到这个领域,互联网医疗、医院、养老、第三方检查,基本上跟我们刚才分析的投融资整体趋势也是非常契合的。

   我们来看看发生这些交易都是什么类型的交易,我们讲战略型投资,就是讲投资者身份,谁把钱投到医疗领域来。我们战略投资者是指他本身是一个行业投资者,不是财务投资者,这是第一。第二,即便是财务投资者,如果投资的目的是以行业整合或者说是以控股权收购为目的的交易,我们都把它称之为战略性交易。我们看从2013年到2020年,根据我们的统计,由于战略投资者主导交易从2013年16%已经涨到68%,数量从18%涨到54%,也就是说如果你放眼历史来看,战略型交易、控股型交易,实际上是占到了我们投资比例半数以上,由于医疗行业的特点,它的投资期限长,它的整合难度大,所以越来越多进行的是什么呢?是控股型的交易,还有战略投资者进行行业整合的交易。    

   我们具体看一下投资者都是谁。最下面这一条橘色,这是医疗行业自身,其他颜色都是其他行业的投资者。大家可以看到在上半年包括去年的情况,明显是非医疗行业在投资上比例占得高。这是互联网企业,这是保险企业投资养老。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投资医疗行业出现两个趋势:

   第一,越来越多交易是收购型。

   第二,越来越多钱来自于非医疗行业。

   这就面临一个问题,当越来越多非医疗行业投资者在医疗行业进行控股型收购的时候:一是他们的投资诉求跟我们医疗服务投资需求,如何进行整合;二是从管理上,如何进行团队和战略的重塑?现在是在医疗行业投资里面特别重要的,特别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二、细分板块

   我们再来看一下细分板块。第一就是公立和民营区分,下面这个颜色是公立医院,我们可以看到,医疗行业投资都是比较关注于民营企业,因为民营医疗一方面需要资金,另外相对来讲它的产权、投资模式也比较清晰。除了在2016年,大家比较关注于国企医院改制,出现很多国营企业医院题材。到目前为止,相对来说除了6家主要央企,特别是大家可以关注到两个星期以前还出现通用技术和众康医疗,采用战略合作,成立医疗管理公司集团的方式,其实也是一次重大的企业医院整合。还有一点,大家可以注意到债务违约,可能下一轮国企改制,对于一些非核心资产的剥离,也会涉及到健康产业的影响。

   我个人觉得,如果从非公角度来讲,其实企业医院未来的走向也会在医疗产业布局里面,起到一定的影响作用。

   专科和综合医院:

   这个大家应该理解,基本上来讲,现在越来越多的,这个颜色是综合医院,这个颜色是专科医院,刚才我们讲这个里面因为有一个和睦家,我们把和睦家换成综合医院,因为是注册成综合医院,实际上是大专科小综合。如果我们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你看从2016年开始,专科医院占的比重越来越高,只有我们刚才讲到企业医院投资,可能他们医院的基础还是一个综合医院的,那么越来越多投资者愿意把钱投到专科医院里面去。

   我们看一下哪些专科会受到资本青睐呢?

   内圈讲交易规模,外圈是交易数量,这个数据比较多,我给大家简单总结一下。从2013年到2018年,大家想投主要是什么呢?妇幼、口腔、眼科,我们定义为消费型或者服务型医疗。从2018年开始,2018年、2019年到2020年三季度,越来越多的融资,以医院融资为代表,我们知道今年的,越来越是专科,而且是有技术特点的医院,包括今年融资的一个口腔医院,它也不是联锁口腔洗牙服务机构,而是以种植等高技术需求的口腔服务。

   所以,我们的总结就是说,其实到目前为止的,医疗行业投资已经从服务型转向专科型,已经从一个规模型转向价值型。所以这个也是符合我们今天分会场主题的,资本市场越来越关注于你或者有规模,或者有专业优势,才能体现出这个医院的价值,这个也是资本市场对我们医疗行业发展趋势的佐证。当然还有肿瘤等领域。

   我们再往下看看其他医疗机构。我们主要关注三大板块:

   一是养老。养老现在比较多讲的是医养结合,特别是在今年像恒大保险投资恒康养老、松龄护老等等,我们说一些养老保险机构,保险也具有投资期长的特点,所以跟它比较契合,所以会比较关注养老行业。

   二是检验监测。有一个行业大家都知道,在疫情期间其实这些检验监测机构,他们的业务是有很大增加,包括周边提供试剂,提供检验监测设备,这些企业现在也获得很多关注,从市场角度,大家更多会问一个问题,疫情以后疫苗出来了,这些也是值得关注的长期关注的问题。将来特检、第三方监测,像我们之前有融资6个多亿全景医疗,可能会受到更多资本青睐。这里有一个细分板块,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就是有关体检。

   三是体检,因为体检从规模上来讲,跟我们非公医院或者民营医院情况差不多,体检机构供应总量还是在公立医院这个领域。民营医疗机构主要是联锁机构,尽管加起来,相对市场占有率还是不高的。主要历史上并购大概是三次。第一次是美年对慈铭收购,第二次是完成控股收购,第三个是阿里对爱康国宾私有化。中间更多的是我们叫行业大吃小,一些全国性头部企业进行区域性的扩张,把一些地区的体检机构收进来,还有是采用先投一个小股,先培养一下,等它成熟以后,再收到体系里面去,目前中国的体检可能除了慈济以外,后面包括慈铭,包括爱康国宾都有阿里系资金支持。之前我们在深圳也探讨过,这个会怎么办。前一段时间大家也看到,资本市场对于全国三个体检机构未来的动向也有一些猜测,在这儿我就不去做进一步的分析,如果分析不好,会被实名投诉。

   这一点对于体检,未来它的趋势是什么呢?可能一个要看头部企业想做什么,还有一个看其他企业在这种全国性头部企业越做越大的时候,采用什么方式生存和发展,这可能是体检业一个问题。

   大家看在2019年和2020年,除了医院以外板块,刚才讲了养老体检非常受关注就是数字医疗,这里面包括互联网医疗,包括医疗人工智能,包括大数据处理等等,这个都是已经明显可以看到三个季度有很大的交易量和交易金额。我们想领投企业包括上市,平安好医、微医,都受到很多关注,所以我们想今年数字医疗的融资活跃程度和它的规模,应该不低于2019年,长期来讲,它可能是一个上升的趋势。

 

   三、我国大健康企业上市情况

   我们这里汇总15家,没有包括二次上市,都是直接一次上市,我们可以看看有几个特点:

   第一,专科医院或者说大专科小综合,一定要有专科特点这种医院,它是比较多,甚至是做医美眼科都可以。纯综合性医院比较少。

   第二,大家可以注意看一下,他们上市都是在境外,境内比较多是二次上市或者后门上市,就是被上市公司收购。这个大家可以理解,由于我们的医疗集团在历史上有一些运营的特点,比如说有些科室的承包,包括一些医保收入占比这些问题,使得由于境内的政策监管更严一些,就像我们当年互联网用VIE模式去上市一样,通过一些结构性操作实现境外上市,比境内会容易一些。

   这个是我们讲的一共有8家企业上市,这8家是院外健康领域,大家讲大健康比较多,我们可以看一下健康管理是两家,体检一家,应该把爱康国宾去掉,因为它已经退市,上市成功体检三家,养老三家。大家做健康管理,可以看看历史上资本比较接受模式是哪些。

   互联网医疗,最熟悉就是平安好医生,除此之外,我们知道今年有很多企业也递交了上市的申请,包括华夏眼科,包括普瑞、何氏眼科,包括京东数字健康,现在大家比较热议的是什么时候A股创业板、科创板会出现一个国内上市案例呢?大家现在也有很多的猜想。我们也是从资本市场角度拭目以待,这个也涉及到很多政策问题,也可能涉及到很多行业监管问题。但是大家现在热议是说,目前来讲,医疗行业境内上市最好的时间之一,会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一两个企业领先跑出来呢?这个我们在拭目以待。

   交易概览:

   这些医疗企业上市以后,大家可以看到,在并购市场上做得是非常活跃的,可以看看上半年,我们说整个交易金额下降的情况下,环球医疗投了七亿多人民币,这只是今年。通华金马、爱尔眼科、瑞慈,还有我们说的锦欣生殖,都是上市之后又融了新资来投的。所以行业内上市之后成功企业进行并购,这个可能是他们必有的一步,可以实现快速增长。

   另外刚才有一点,可能时间关系忘了讲。其实今年上是两个公司,宏力医疗和海吉亚不太一样,宏力医疗是新乡市长垣县的单体医院,海吉亚是拥有十多家癌症治疗中心的医院,这两家医院他们所处的地区并不是一线二线城市,更多是三四线城市,也就反映出来跟目前社会办医或者民营医院办医发展方向是有一定关系的。更多由一二线城市医疗资源的稀缺,但同时三四线城市有很强的医疗消费升级的需求,但是供给不足,所以更多的民营医院发展可能可以考虑一个途径就是去填补那些供给不足,不管是在地理位置还是技术上,公立医院、公立医疗不足以满足需求的前提下的需求。

   我们看海吉亚和宏力都是在三四线城市进行布点,投资成功的,而且也得到了资本市场认可的,特别是我们说这个宏力医疗。尽管这两家公司上市以后都面临再进一步发展的挑战,但是至少从资本市场的角度,对于医疗下沉,走向三四线,从这两家公司来说,这都是我们提供审计服务公司,至少对于这个方向还是认可的,这个也可以供大家考虑未来医疗投资布局发展的时候,也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方向。

 

   四、未来投资趋势

   我们讲讲未来投资趋势,我们刚才讲了历史,再讲讲趋势。如果想未来趋势,我们想先分析一下现在还是不能避免的,第一疫情影响,第二,长期发展的影响。第三,我们讲讲未来投资。根据这些影响要投什么。

   1.在有些赛道上,其实这一次疫情是给一些赛道提供了发展机会。

   (1)首先我们讲包括一些涉及到在疫情当中表现比较突出的医院,比如说像亚新、泰康同济,包括一些地区二级医院,承接定点任务,这些医院实际上在疫情当中提供的表现给他们提供背书,他们有了获客,也提供了医疗技术。这种公立和定点民营医疗机构,尽管疫情也给他们业务产生了一定影响,但是他们在疫情之后业务提升,根据我们在项目中进行尽职调查结果,其实业务恢复还是比较快,甚至超过去年同期的一些水平。

   (2)互联网医疗平台,这个大家可以理解。

   (3)新冠病毒检验监测机构。

   (4)提供设备的制剂。

   (5)呼吸机,像迈瑞,现在也是世界知名呼吸机生产企业,这些都是在这个赛道里面,通过疫情虽然受到一些影响,但同时也有长足的发展。

   2.有一些受到影响,像专科医院、上门医疗、联锁体检机构、健身房、泳池等等受到不利影响。

   3.长期监管的影响。

   (1)收入端,大家讲了很多DRGS的影响,我们今天也有分论坛,大家都在讲这个对于民营医院,包括对于公立医院在收入说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很多疫情造成的新常态或者说模式的重塑,都会使得我们其实某种程度上大家不一定要到中心医院,可能大家就诊或者医疗消费方式越来越多,这其实也起到一个分流的作用。

   (2)成本端,原来两票制,现在是一票制,我们姑且把它放在成本端。成本端还有一个切实的影响,随着人民对于医疗消费需求提高,实际上有一个反作用,使得医疗资源稀缺这一点,现在所有医疗行业资源都是稀缺,护士、医生、康复师、营养师都是稀缺的,这造成什么?造成我们医院运营成本提升,人力资源成本提升,包括我们要进行设备投入,要提升价值诊断,投资人投资设备,我们运营成本是提升的。一方面收入提升受到了局限,我们成本上升又不被我们所控。

   (3)其他影响是什么?医疗资源供给端的情况没有什么改变,再往后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在疫情之后,其实我们的公立医院投资包括网格化的管理,公立医院体系建设,实际上对于民营医院发展在规模上、在市场拓展上是有一定市场压力的。

   面临问题是什么?我们现在做民营医院大家都觉得很难,就像天气一样有点冷,冷点有一个好处,可以把不好的病菌去掉。但对大家来讲面临压力,收入端被挤压,会受到规模扩展影响,成本上升,怎么办?现在重构的步骤是什么?

   一是我们医疗机构的区域化、联锁化。原来我们做单个,现在做一些区域联合,不管是业务的,还是做股权的,或者我们把它做成一方面提升自身的能力,或者说我们做大规模。

   二是积极做院外市场。大家经常讲健康管理,健康管理是什么?就是做院外人口管理,当我们院内收入增长受到影响的时候,更多做院外,当人们没有进入到医院里面,我们就开始接触进行服务方案的设计,包括出院人口,我们继续提供后续服务,拉长服务的周期,所以这是院外管理,不管是院外人口管理也好,还是健康管理也好,这是目前整个生态体系重构的过程。

   三是数据化。为什么要做数据化?通过数据分析,深挖我们已有医疗资源的潜力,再有就是由于我们的产业加大,其实我们去整合线下资源,我们成本非常高,那么我们要经过数据化的平台去节约本身运营的成本,同时提高不同行业整合的效率。

   最后一点,我们讲讲未来可能出现投资热点:

   1.价值洼地,这里有几个,一个是我们刚才讲的头部医院,这个永远会是大家关注的热点,但他们价值已经非常高了,估值已经很高了,未来这些医院可能有投资的机会,但是可能需要价值比较高。二是目前来讲有一个趋势,由于再去注册盈利性机构比较难,已经注册为盈利性机构的这些医院,如果在疫情当中受到影响,如果有投融资需求,会受到资本市场或者投资人的一些兴趣,因为现在可投的盈利性医疗集团已经比较少了。

   2.跟数字医疗、互联网医疗相关,包括我们说的这些第三方检验监测机构,特别是专项监测能力的。

   3.健康管理,健康管理分领域非常多,我们说可以有康复的,有睡眠管理,我们知道现在还有做产后康复和生产恢复的,有很多领域,包括我们前一段时间也知道像金牌护士这些护理企业,有被收购,或者被很多资本赋予价值,这个领域非常广,非常多,目前我们还没有看到有非常成熟企业能够实现规模化。

   我们觉得未来这个领域,肯定是值得大家去做的。包括养老,但问题是怎么寻找到合适的发展模式、营利模式,包括我们讲现在看到越来越多的线下机构在往线上爬,在想跟互联网接轨,互联网医院更多会去收购线下的这些企业,想通过线下机构把互联网服务优势体现在对患者线下服务当中。所以线上线上包括我们讲的一二三,这三个交易机会之间互相的结合,也会是未来医疗健康行业并购的趋势之一。

   时间关系,这是我分享我们的一些观察,可能有讲得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再回忆一下今天的主题,未来医疗行业从服务型投资转向价值型投资,越来越专注于企业的价值和进一步提升价值的空间,我们在这儿也祝愿所有关注医疗行业发展的同仁老师们,希望你们能够一方面提升价值,通过资本赋能,通过自身的实力提升,能够在各自行业当中取得非常好的成绩,祝大家身体健康,事业成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