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中国托育博览会暨中国托育产业大会是由托育圈、托幼瞭望、中托联、托育研究员、小德兰爱幼教育联合发起，全国各地托育／婴幼儿照护行业协会共同支持，邀请全球范围内有影响力的0-3岁托育品牌机构、系统商、服务商、相关产品的供应商等齐聚一堂，百位国际国内有影响力的实践派专家、创业者和一线实践者，共同探索托育行业落地实践的先进理念和方法，为孩子、家庭和托育服务工作者传递更高品质的课程、服务、产品和资源。大会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聚合早幼教托育各领域领军人物及精英，借鉴国际趋势，融合全球差异引领行业潮流，成为为孩子、家庭和业界提供资讯更新、信息交流、学术升级、项目对接、成功落地的托幼产学研生态平台。

以下为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儿童发展项目高级顾问，中国优生优育协会普惠托育工作委员会主任 蔡建华在中国托育博览会暨中国托育产业大会的精彩演讲，由云现场整理。

大家好，非常高兴再次见到大家，和大家一起讨论，然后我选的题目，变了一下，想在讲大局当中，我们怎么能够寻求一个恰当的定位，在发展当中怎么展示坚韧坚强。

总体上来说，我们都非常清楚，2019年5月份的时候，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这个《指导夜间》，发布到现在40个月过去了，14个5年计划一经20个月了，三分之一的时间过去了，现在是这样的时机，对整个的政策进行复盘，进行深度的思考，也许有需要的时候还进行适当的调整，更好地促进这个发展。

十四五规划非常重要的一条在整个的国家，在未来五年里面，在社会发展经济领域，我们提出了20个重要目标，这些目标里把拥有的3岁以下的指标，从2000年的千分之零点八到千分之四点五。整个规划里还提到了其它的内容，提到了在一老一小的项目里，支持150个城市，利用社会力量发展社会托育机构和设施，在新增普惠托育，提出了要开展100个儿童友好城市的示范，在2021年去年整个布局十四五规划考虑到的问题。

在这个里面，大家也可以特别关注到，就像在150个城市的加快发展综合的托育服务设施里，加了几个字，要利用社会力量发展，我觉得这个是国家上从2019年的文件设计的时候，出台的时候所提到的说法，然后实际上在整个实施期间，我们还是坚持这样的说法。

今天我们要来分析这样的一件事情的话，我们要怎么看怎么说呢，2020年的基数是千分之零点八的话，我们的托育位是254万个，我们现在看到的，从上个星期以来，很多媒体，自媒体，都在传播这样的数据，就是到八月底的时候，这是培育班国家卫健委拿出来的数据，这是很奇怪的事情，2020年年底已经有254万家，现在只有一半，在这里，我们都在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还有一半的机构，当时已经有了这么多，现在还没有备案，问题在哪里，而且我们今天全国的托育数就是126万个吗？我相信大家觉得远远不止这个数字。

所以现在我们在分析126个托育的话，分布在17000多家的托育机构里，其中营利机构1万多家，非营利机构5521家，中间把营利，写成这个盈。现在绝大多数的托育机构都没有赚钱，现在能坚持不关门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分析的事情，我相信后续肯定也会纠正，是不是没有统计很多进来，就是上海，是没有数字的，教育部门管的那些机构的话，就不应该把这些数据列到整个国家的备案的托育机构清单来吗？我相信大家就觉得，这个是问题，只有我们大家的信息都非常完整了，整个社会才知道我在这个领域该投资，到底应该怎么做。所以部门之间的规制，现在幼儿园往前延伸做2-3岁的托育的时候，也应该把这样的数据全部纳入进来，如果幼儿园把数据纳入进来的话，公办幼儿园都是事业单位，所以应该他们的数量并不仅仅是1370家，应该整个数据要比这个大得多，所以我们要分析这样的数据的话，我们大家要有一些基本的概念，然后知道我们会怎么做。

有可能也存在着备案要求过高不合理的问题，是不是到目前为止，为什么我前面要讲40个月和20个月这两个概念，今天我们要分析，回过头来看，所有的这些，大家都可以去提出问题，哪些是合理的，哪些是还不够那么合理，是可以有调整的空间的，我经常讲一个问题，就讲我们的托育机构里，我们对厨房的要求，我们在中国儿童发展里面，中国儿童营养里讲得非常重要的，至少2岁以下的儿童不要吃油煎，油炸的东西，但是你要有煤气，还要有通风的排气管道，这个投入成本都很大，但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孩子小的时候，是不是就是真的煮的这些东西就可以了，而不是一定要油煎油炸，这样的调整的话，对各个机构，大家的成本也减少很多，很多东西是不必要的，当时我有一次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也需要，说我们的工作人员怎么吃饭，我觉得我们不会愿意为了这样的工作人员，我们自己的吃饭，一定要把这个煤气什么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安排好，我觉得这个是我们的选项，没有备案的是不是都不符合要求，儿童安全是非常重要的内容，我们还是要根据儿童安全来设计，当然现在备案的速度是不是过慢，也值得我们反思，去讨论的，有一些要求提的，我觉得经过20个月的时间，40个月的时间，有一些东西是可以考虑，是不是真正的需要，就像保健员，我有的时候，经常提出，一个托育机构里，现在进行一周的培训的保健员，如果原来没有医学背景的话，今天能不能去承担真正的保健，一旦出现问题，能不能解决，如果不能很好解决的话，是不是跟社区的卫生服务机构和疗养院取得更多的联系和沟通，这是一个问题。

然后如果按照十四五规划，千分之四点五的目标计算的话，中国的托育位应该是630万。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2025年的时候，中国3岁以下婴幼儿应该是3000万左右，能够满足21%的孩子的需求，我们看到的是中国的出生人口数量这几年在往下走，我列出来，从2015年1650多万，2016年是最高的，1786万，然后往下走，中国今年应该是跌到1000万，那么中国死亡人口大与出生人口，在这样的安排下，从1780多万，六年前跌到今年的1000万以下，托育服务怎么设计，如果按照1.8‰计算的话，满足是6.06%的需求，进一步发展，往前走的话，是不是我们在4.5‰630万的托育位上。

630万托位，政府肯定着急，在政府可以掌控的资源里，政府会想什么呢？就是我是不是可以到时候把幼儿园的空位拿过来，因为整个在2016年170多万的出生的时候，那些孩子2016年出生的，2019年上的幼儿园，今年2022年，相当一部分孩子进入小学了，我们在整个过程当中，我们国家在补，出现了补足了之后，孩子数量开始减少，所以国家很有可能就是会把幼儿园多出来的学位，鼓励往前走，这个文件明确说2-3岁，这是已经规定得非常明确的，所以我们在这个里面，我们要看一下，我们在这个里面幼儿园肯定是大量的幼儿园，如果现在还没有的话，后续肯定会走这一步的，如果走这一步的话，我们需要分析，幼儿园的场地都是国家提供的，公益性的幼儿园的话，费用成本是很低的。

如果我们没有想清楚的话，我们今后的发展就比较困难，因为社会机构的话，我觉得现在目前，很难去拿到国家免费给你的土地，你要拿土地重新建的话，就要通过土地挂拍的方式获得，在中国大量的城市里，一些主要位置的场地的话，我相信现在不会拿来挂拍。

所以，在这个里，如果说幼儿园大家都会进入2-3岁的服务的话，留出来的空间就是2岁之前，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分析的这个，就是实际上6个月，到12个月，13个月到18个月，19个月到20个月，我们现在要分析的，在每一个月龄段里，目前的托育服务，有多少人，占了多少比例，我们不能想当然，因为接下去，我估计25个月到30个月，或者31个月到36个月，或者说36个月到幼儿园之前的托育的话，会选择去幼儿园，然后现在是秋天，在中国目前120多个经过备案的托位数的话，并不是一位难求，现在空位，我相信在座做托育的话，绝大多数机构都有空位，每年春天位置稍微满一点，全满的也不多，秋天的话，空位多的是，有的机构，有的朋友告诉我说，夏天以后一个都没招上来，有的机构在40%-50%的位置，但是也没有全部占满，所以整个的市场，我觉得整个的发展，是有问题的，在这样的问题下，我们的机构来说是怎么选的，今后也是选择一般的托育服务，还是从事高端的有品质的服务，高端的有品质的服务，未来肯定是会有大量的需求的，中央讲，今天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发展不充分不均衡的矛盾，如果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话，总体上来说，随着发展，不会拘泥于或者说只需要一个最简单的一般的服务，所以要求的服务内容就更多，所以我们要想清楚我们定位在哪里，我觉得我们第一职责就是和幼儿园，一定是强硬的碰撞，我们要做2-3岁，我们在价格上又没有优势的话，我们未来的生存会很艰难。

我们做托育服务，现在还有很多空的，还有79%，那些孩子发展需要环境吗，需要空间吗？也需需要，那怎么做，因为明天要去杭州，整个杭州现在在做成长一站，还希望进一步完善，想要面对没有进托育机构的孩子，怎么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

我们只是一个生活照料的服务商，还是一个儿童主动学习，早期学习的所需要的环境的提供商，这个也是我们大家可以考虑的，我们不要把自己的范围局限得太小，太小的话，未来的发展是有困难的。我们是做街区服务，现在很多机构是在街道上，或者在哪里找一个场地，我们做着，也有楼宇里面的服务，我们还是更多的做社区服务，如果做社区服务的话，那就是现在一定是要下苦功，和社区建立非常密切的联系，让社区在为老百姓服务的过程中，他愿意把场地拿出来给你做经营，这样的话，你的成本就有可能适当地降低。然后2019年的文件里，家庭为主的情况下我们还可以做什么事情？

我们的市场是存在的，未来的话，我相信不会仅仅是4.5‰的目标，今后的市场还会更大一点，但是我们所有的市场，并不仅仅是每一家的，所以对我们每一家都要精确的定位，在未来的发展里，我觉得我们不同的，在整个市场里，不同的利益相关者的话，我们都要考虑，我们也要有一些换位思考，我们需要考虑不同的方面，未来应该怎么做，对政府来说，我觉得我们也是要讨论，政府应该怎么做，能够更好地促进中国3岁以下婴儿的发展，应该深化对普惠的认识，现在对普惠的认识的话，两个字“价格”，大家就是始终围绕价格，希望把价格控制在一定的水平，普惠不仅仅是价格，普惠应该是普遍惠及到每一个孩子，普遍惠及到每一个机构，我们的生态，就可以更加好地建立起来。

再一个市场化的，发挥社会力量，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一般来说，补贴需方的政策比补贴供方的政策更有效，现在政府采取的政策大部分是补贴供方的政策，未来怎么补贴是一个最好的方式，在我们的认识里面，也许补贴需方是更好的方式，对每一个孩子，给予补贴，然后每个孩子的补贴，可能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必须要接受服务，或者说到成长一站的机构接受服务，你是付费用的，所以政府补贴是一个券，然后可以得到相应的资金，有利于消费者投票，帮助我们的服务供应商不断地提高服务的质量，这样做得好一点的话，是能够最终争取，包括生育医院，现在中国的生育医院降得很低，现在嘴上讲还想生孩子，但是现在的生育行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我们要这样做的话，我们还是有一些办法。

有的朋友告诉我，现在政府的财力不够，拿不出这么多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发特别国债，去年国债发了6万多亿，今年上半年发了3万多亿，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国债的方法，给一部分的支持，我们也在算，我们需要多少资金，然后给大家一组数据，就是2020年，现在这个是国家公开发布的数据，全国按叫校学生人数，平均的一般公共预算教育的经费，是15000多元，每个学生的一般的公共预算费用，其中幼儿园9400多元，幼儿园有低的，低的地方大概5、6000元，最高的是在北京，北京的话，大概要28000到30000，普通的小学是多少，普通初中，普通高中，中职，还有高校，如果对在校的学生可以这样做的话，一般的公共预算是不是可以给到3岁以下的幼儿，因为这个时间是最关键的，如果我们能够这样做的话，甚至我说我们能够退一点，我们也不要幼儿园这样的，不要9000多块钱的标准，6000块钱行不行，6000块钱安排到每个月的话就是500块钱，500块钱有一部分，中国有一部分孩子还有营养问题，到贫困的地方看，说老实话，每个星期不一定有肉吃，有牛奶喝，这样的话，有100块钱，还有几百块钱是不是可以接受托育服务的机会，如果全国3000万个孩子都能拿到券服务的话，6000块钱乘以300万的话，1800亿，占GDP是1.5‰，我们也会遇到一种情况，大家拿到这个券，并不马上接受这个服务，所以还是有不一样的计算。

所以如果这样做的话，我觉得我们所有的托育机构都能存活下来，只要你好好服务，所有的孩子，在整个的过程中都会发展到一个很好的机会。当然对托育这块来说，我们的标准需要继续调整，然后备案的速度也应该大大加快。

对整个社会来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有哪些期望，我觉得现在在整个社会来说，我们所有的人对婴幼儿早期发展而且是在集体当中的环境当中，获得的认知能力还不够，情感能力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比认知能力的发展对人生来说更加重要，我觉得现在在这点上，我们整个社会强调的不够。

而且我们现在在整个的很多活动当中，我相信大家也有很多的体会，在我们的托育的环境，在集体环境里，儿童的认知能力也得到很好的发展，如果我们这样说，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对月嫂会是一个挑战，我们也许会抢了一部分月嫂的饭碗，但是我们从国家整体上来说，而不是对个体来说考虑这个事情，所以我们也要这样考虑，对祖辈来说，我们也是有一个宣传倡导，然后对所有的托育机构来说，我们应该有哪些期望，我觉得我们今天在讨论这个问题的话，我觉得我们要选择一个恰当的定位，所有在这个后续的发展里面，我觉得这个市场存在在那里，总的前途是非常好的，但我们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碰，都要去碰，我们必须要选择一个恰当的地方，要调整我们的心理预期，因为托育机构，我相信不会是一个亏本的事情，但是赚钱不会赚得那么多，我们对这个要有心理准备，我们要展现坚韧坚强，所以总体来说，我们要有耐心，2019年的工作之后，我们希望是一个明媚的春天，但是那个春天有点寒冷，受到疫情的影响，很大的打击，我们有一个困难的过程，今天我们讲，总体上来说，疫情很快就会过去了，然后大会22号，要专门讨论疫情的事情，然后世界卫生组织也有传言说要很快宣布疫情的结束，我相信这样的会带来管控政策的调整，帮助大家能够形成一个更加好的光明的未来，谢谢大家！